但沙沙的阴道蛮紧的,那种肉体之间的夹紧感很棒,沙沙呻吟着:啊啊老板老公…她怎幺叫我老公,只有作小姐的才对嫖客在做爱时才这样叫,(为的是让男的听的刺激,动情,好出货)我插了几分钟,这样俯卧撑似的姿势时间一长很累。
当我在她的大白屁股上烙上“陈”字时,她绝望地哭泣了一整天,但接下来的调教让她明白烙铁的痛苦是何等的轻微。
十根手指彷佛舌头一般仔细地从岳母的小腿开始往下抚摸,嘴上也没有清闲,满口称赞着:岳母,你的腿好漂亮,真是让我不忍释手啊!
那是怎样一副令人心醉的画面——我从未见过妻子如此精心打扮的模样。
“是啊,”我笑一笑回应他,一只手下意识地向下抻了抻裙襬,“脚都要肿了。
“嗯……”安卡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,而摩挲的大腿根却无声地代为作答。